被宣判活不過5年!45歲女子得腦瘤「獨自搬到鄉下」遠離一切塵囂 「生活如獲新生」了渡餘生
如果生命正在倒數中,大家最想完成什麼樣的心願?一位45歲女子不幸得到腦瘤,被醫生宣告:「不管手術做不做,最多都只剩5年。」,心灰意冷的她遠離丈夫、好友與繁華的城市,隻身來到山中的小村落,卻沒想到在此找到了餘生的希望,如今的她不再沮喪,餘生每一天都過得悠閒自在!
在村頭,我撿了一塊舊門板,墊上幾塊磚頭,它就成了我的茶板。有一天散步,看到幾扇拆下來的舊門窗。村民要破了做柴燒,又被我要了回來,放在了牆角。
路邊的野花裝飾了鄉村,如今也在裝飾著我的小院,每天出去散步,采上一捧野花,放在院子裡,小院頓時就變得鮮亮起來。
到村裡租下這個小院,一直不被老公理解,他覺得我是瞎胡鬧,他覺得45歲的年紀,就應該好好上班,哪能像我這樣隨著性子,在城裡有房,還要跑去村子裡花錢租房。
不管我如何說,他都不明白,其實我真的想換一種生活方式從頭再活一次。
最終還是決定做手術,就當是在人世裡對自己最後的一次拯救!還好,手術後的結果是良性腫瘤。但隨後醫生的呢喃又讓我再次跌入深淵。
「一定是病檢科的醫生搞錯了,這樣如果良性的,那這樣的病例可以列進教科書了。」
回來後,這話一直跟我如影隨形,我走到哪,它跟到哪,尤其是術後一次又一次的複查,醫生一次比一次還要著急的再次手術的建議,更讓我在生與死之間不斷徘徊,後來又去了一次北京天壇醫院做了一次手術,術後的複查,腫瘤沒小,倒又新添了大面積腦梗死的毛病。
我開始越來越多的思考人生,人能夠有意識的活上多少年呢?或許老天留給我的清醒時光並不多了,那我何不為自己活上一次,睡不著的時候,開始一遍遍問自己想過什麼樣的生活,漸漸的,想法開始越來越清晰,餘下的人生,我要過的是那種庭內種花,庭外種菜,喝茶、讀書、寫作的農村生活。
雖然我住的是小地方,但現在城市化的進程還是挺厲害的,我開始到處尋找我夢中的田園。直至闖到這個村落,。
雖是嚴冬,但景緻依然還停留在深秋時節,稻子已經收了,留下的谷茬從一開始的返青如今又變成了一片金黃,遠遠望去,還以為時光又回到了稻穀未收割的時節,當初選擇在這裡租房做工作室前,我其實已經輾轉流連過不少的村莊,但總是失望更多一些,農村的城市化越來越嚴重,好多時候,我停駐在某個村莊,我都誤以為闖進了哪個城裡的小區,炊煙消失了、稻田消失了、田園風光也消失了,農民說,種水稻不划算,還不如種點別的農作物,賣了後再來買米吃。
我是一個農民的孩子,嚴格地說,我家三代都是農民。小的時候,我家的房子被包圍在一片稻田中,對於一個聞著稻香長大的人來說,這世上沒有任何的香味可以與它比擬。要出租的房子是一幢正三間一耳一樓一底的樓板房,有一個寬敞的院子。幾乎沒有做任何猶豫,立馬就拍板要租下這幢房子,同去的朋友說:「這乾脆俐落的一點也不像你的性格,不會是喝了迷魂湯了吧!」
迷魂湯有沒有,我不知道,如果有,應該是被那些稻香迷了心吧!不對,除了稻香還有荷田、油菜花……是它們共同加在一起顯現的鄉村影像,喚醒了我記憶深處的鄉愁。
做完運動,我開始做早點,往鍋裡放進一些來自山間的自來水,我走出小院,去菜地裡拔上幾棵小白菜或小青菜,回來的時候,水剛好漲,往沸水裡下下一小把麵條,開始去洗菜,洗好菜,面好了,借著麵湯,把剛洗好的小白菜放進鍋裡,再加點之前炒好的雜醬,一碗香噴噴的早點就好了。
吃早點的時候,再去燒上一壺水,泡好一壺茶。
差不多到十二點左右,結束寫作,開始做午飯,一個人的午飯,可以簡單,也可以豐盛,但菜地裡的綠菜是必不可少的,當初租房的時候房東給了幾分地,被我劃成各個片區,種上了不同品種的菜,自己種的菜,吃起來就是香……
一般睡到三點左右起來,打開瑜伽墊,做了一套拉筋的運動,運動結束後,再泡上一壺茶,找上一本自己喜歡的書,喝茶,看書,坐不住了,起身,去盆裡的花,鬆一鬆土、施一下肥,再想著小院還需要改造,一晃眼,一個下午又過去了。
抬頭看天,星光閃爍,手可摘星辰。
回來後,如果有感覺,再打開電腦敲下幾個字,如果沒感覺,就早早睡覺。
如此,一天就過去了,有的人說我現在的生活,就跟苦行僧一樣,單調沒有任何樂趣而言,尤其是老公更是憋著一股氣,想看我笑話,其實沒有男人,沒有朋友,一個人的鄉村生活,真的覺得很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