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親葬禮結束後!姐弟四人「向老屋告別」淚濕雙眼 父母去「人生只剩歸途」珍惜手足情

母親的葬禮,在昨天下午四點終於結束了,承包宴席的廚師和他的幫工們,已經收拾完畢,結完賬,然後他們匆匆離去。


老家的小院,一地的狼藉,大姐拿著大掃帚,開始打掃衛生。忙到五點的樣子,我們四兄妹,將要和老屋告別,踏上各自的旅程。

母親是在我濟南的家裡去世,並在蓮花山的殯儀館火化的,在母親病重的時候,我最初的打算是,在當地給她買一個墓地,然後把父親的骨灰,從老家的祖墳上遷過來。但病危中的母親一直搖頭,我知道,她是想葉落歸根,回到自己的故土安葬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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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姐住在菏澤,五點十分,她提議大家和老屋進行最後的留影,隨後他們一家人驅車而去,我留意到,大姐臨走前,在院子里轉來轉去,我知道她有太多的不舍。

二姐在南京安家,她簡單地收拾好行李後,來到堂屋,取下了掛在堂前的一個鏡框,她說她要帶著,每次想家的時候就看看。

鏡框里的照片,有黑白也有彩照,裡面有我們成長的痕迹,也藏著我們父母這麼多年的苦痛與心酸。


三姐離得最遠,她遠嫁到浙江的麗水。這次三姐夫因為患病(尿毒症),只有她和兒子前來,在母親的墳前,她哭得最凶,三姐臨走前,她扶著家門口的那棵洋槐樹,淚水潸然。

我知道,那棵樹是三姐讀一年級時種下的,如今一晃已經過去了四十多年。

我和三個姐姐都是一母同胞,但隨著時光的流逝,我們漸漸長大,就像三姐栽種的那棵洋槐,長到分叉的年紀,便在歲月的裹挾中不得不分道揚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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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最後一個離開的,因為我要負責鎖門。


這棟房子,是父母1986年造的,當時花了四千多元(人民幣,下同),當時是村裡第一口瓦房,儘管他們付出了很多的辛勞,但他們卻很欣慰。

老屋記載著我的童年,記載著我對未來的憧憬。在我七歲起,我們一家就生活在這棟老屋中。在我記憶的深處,這裡時時充滿著歡聲笑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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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母漸漸老去,歲月的痕迹讓年輕力壯的他們,變成了孩子們的外公外婆和爺爺奶奶,逢年過節的時候,大家拉家帶口,都也喜歡來老屋小住(2022年,母親因為摔傷,才被我接到濟南去生活)。

我們都知道,在這個平淡無奇的小村莊里,因為父母在,所以這裡就藏著我們四姐弟最愜意的生活,也藏著我們最踏實的幸福。


2017年5月,父親因病去世後,母親獨自住在這裡,她在小院里種滿了蔬菜和瓜果,我們姐弟中,無論誰回家,臨離開的時候,車子的後備箱里,都裝滿了母親收穫的土特產,裝滿了母親無限的愛。

我畢業後,在濟南工作生活,離家也不算遠,兩百多公里的樣子。以前,我每個月都會開車回老家看看父母,有時候也會帶上妻兒,一路聽著音樂,看著路兩旁的風景,想著回家見到父母時的情景,我會很開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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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這次回家,車的後座上,坐著我的妻子和兒子,兒子抱著母親的骨灰盒,一路上我停了四次車,因為想起曾經的過往,我就止不住流淚,而淚水使我的視線受到了干擾。

父母都不在了,那種心裂的感覺,讓我的情緒難以自制。


記得過去回家,每當我看到村子裡面,那些因年久失修而坍塌的老房子,和荒草叢生的院落時,我總能聯想到當年裡面會是一片歡聲笑語,裊裊炊煙的樣子。

那時,父親知道我要回家的消息後,就會一路小跑,到村口接我,而母親則馬上打掃庭院,切菜刷鍋,準備我愛吃的飯食,現在他們都不在了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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